在连抽了一百多下,陈先生忍不住累得想换了个姿势,把怀中双腿放下,将气喘吁吁的李艳冰抱起,互相对坐着,李艳冰没有给男人任何喘息的机会,她立刻把腿跨坐陈先生腿上,下体紧密结合。
我们这些跑长途车的没什么家庭温暖有住家饭吃那有不去之理,所以他每叫我们就必到的。
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弯曲着,左腿上没脱掉的丝袜落在桌子边上随着老胡的剧烈运
走着走着,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,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,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,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,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,啪啪地作响,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,听那女子的声气,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,和这男子相当熟识,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,音调又甜又媚,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,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,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,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,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,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,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,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輕輕地扶著秦夢芸,呂家玲在她的耳邊輕輕吁了口氣,逗得她又是嫩臉生暈,夢芸妹妹,你才剛破身子,幾天裡行動或有不便,就別急著走了,多在家裡住個幾天吧!我想啊!巴小哥心裡,可也是想你想得緊,捨不得你走呢!
当黑色半透明的连裤袜半遮半掩,包住臀部的曲线,修饰着笔直的美腿,而这种穿法似乎全然为了满足男性的渴求和幻想——而且必定是些猥琐的想法。